第132章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(2)
看她走回卧室,云战也放下筷子,薄唇微扬。她要是再吃下去,晚上非得拉肚不可! 脸也不洗,衣服也不脱,秦筝直接翻到床上躺着,这床仅够她一个人,今儿晚上谁也别跟她抢。 越想越生气,越生气喉咙越干,想喝水!肉吃太多,太腻了,她想喝茶水! 但现在已经躺这儿了,她不想再下去了,算了,渴着吧。 就在她想着喝水的时候,云战从隔壁走来,手上还拿着茶杯。 “喝点水吧。”走至床边,垂眸看着床上挺尸的人,云战低声道。 闭着眼睛,秦筝佯装听不见,不喝! “真不喝?吃了那么多肉应该很渴才对。不喝的话,我喝了。”话落,他果然举杯自己喝了。 那水落入嗓子里的声音刺激的秦筝忍不住咽口水,她真想喝啊! 死扛着闭眼不说话,秦筝就不想理他。心里还在琢磨着怎么教训他呢,岂能现在就认输! 水她不喝,云战馋完她就离开了。 听着他走出去,秦筝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翻身下床,直奔隔壁。 桌子上,有四杯已经倒好的茶水放在那儿凉着,看来这是云战准备的。 想了想,秦筝拿起茶壶,用壶嘴往嘴里倒。 水是热的,烫的她差点跳起来! “好热好热!”扇风,秦筝看了一眼桌子上那四杯已经晾凉的水,最后还是忍着没伸手,继续喝热水! 灌了一肚子热水,忍着被烫着了的舌头,秦筝又以极快的速度滚回床上。 躺回去自己才觉得不对劲儿,做错事儿的又不是她,她干嘛鬼鬼祟祟的? 深深叹口气,她这是被云战打压习惯了,都成了条件反射了! 决不能这样,她得强硬一点才行。 闭着眼睛想招儿,惊觉旁边有人,睁开眼,云战就站在床边看着她。 一瞧是他,秦筝刷的又闭上眼睛,这厮走路无声,鬼一样,讨厌! 云战俯身,然后轻巧的将床上的人儿往里侧推了推,之后转身坐下,占据了床的一半儿。 秦筝扭着身子又往回挪,意思明显,让他赶紧滚蛋。 然而,她这点小力气哪是云战的对手,她挤过来用屁股顶他的腰,对他来说没任何用。 刚硬的脸颊染上柔和,云战脱下靴子转身躺下,硬生生的将这单人床占据了一大半儿。 秦筝被挤得侧起了身,但仍旧不放弃,背对他,双手撑着墙壁,用力挤他。 云战不动如山,这床稍稍有些短,他想伸直腿有些困难。其实旁边的房间有其他的床,但现在就是为了看她闹别扭,非得也在这儿和她挤。 奋力挤他,但是他纹丝不动,反倒累的她一身汗。 秦筝气不过,但又挤不过他,最后放弃,冲着墙大喘气。 云战眸子含笑,心情极其好。 生闷气,秦筝闭着眼睛也开始迷迷糊糊,结果就在要睡过去的时候,肚子却有些不舒服。 叽里咕噜,秦筝抚着肚子,开始疼了。 蓦地,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肚子,热乎乎的,轻揉。 虽是舒服了些,但心知是云战,她一把拿开他的手,然后挣扎的坐起身。 “肚子疼了?”身边的人问她,灯火幽幽,看得清秦筝纠结的脸。 不理会他,秦筝打算从他身上爬过去,挣扎的要下床去茅厕。 就在她爬上他身的时候,云战搂着她忽的坐起身,然后穿上靴子抱着她去茅厕。 被抱着,秦筝想挣扎,奈何肚子开始叽里咕噜,她不敢再动了,这若是哪下动的不对劲儿,她可就丢大人了! 抱着她去茅厕,天色漆黑,只有院子里亮着的一个灯笼。 蹲在茅厕里,秦筝满脸痛苦,肚子好疼啊! 而且,云战还在外面站着呢!他们俩还没怎么样呢,这就开始参观她拉屎了,什么事儿啊! 更况且,她现在还在气头上呢! 云战在外面等着她,这黑灯瞎火的,他要是离开了,她可能就回不去了。 好久,秦筝才从茅厕里出来,扶着门,拉掉她半条命! 上前一步,云战揽住她,一边沉声道:“满身的茅厕味儿。” “嫌我啊?嫌我就放手,用不着你。”终于说话了,秦筝已经拉的没力气了。 “告诉你不要吃那么多的肉,你整日吃清淡的,一下子吃满肚子的肉,不拉肚才怪。”虽是嫌她有味道,但还是一把抱起了她。 无力蹬腿儿,秦筝觉得自己够倒霉,“谁让你弄来那么一个厨师的?你要不把那厨师弄来我能吃那么多肉么?你就故意的,诓我来了项城不说,还弄来一韶城的厨师给我做肉吃,你就故意的!你看我好受你就羡慕嫉妒恨,非得让我心里不舒坦,非得让我生病。” “好,明天继续吃肉。”迈进房间,云战一边沉声道。 “云战……、我咬死你。”气急,秦筝捧着他的脸挣扎的咬上去,云战微微向后仰头,却是没躲过她的啃咬。 下巴被咬住,云战微微蹙眉,两步走至床边将她放下,然后抬手以一根手指撬开她的牙齿,成功解救自己的下巴。 但手指却是被她咬住了,而且这女人面目狰狞,抓着他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咬。 虽是有些疼,但她因为刚拉完肚子力气泄了一大半儿,还不至于把他的手指怎么样,他就站在那儿任她咬。 指骨硌的她牙都要掉了,最后放弃,秦筝松开嘴,然后举着云战的手到眼前,“云战,你就一铁人,我这么咬居然都没出血!”算了,注定她是打不过他了! 收回自己的手,云战俯身将她按倒躺下,“躺着歇一会儿吧,一会儿肚子再疼我抱你去。” 躺下,秦筝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他,“给我跑腿儿也不原谅你!” “随你。”旋身坐下,云战满目笑意的看她那瞪眼的样子,他真是喜欢她闹别扭的样子。 “云战,你行!”要被气晕了,秦筝无力了。 “嗯。”点点头,他承认自己行。